第4章 路见不平(2)(2/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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夺锁,朱灿看得清清楚楚,心说这杨哥们,真是深不可测,看这身手,分明就是一身本领。朱灿正自啧啧称奇,一听杨志远让自己打电话报警,朱灿说明白,赶忙拿出手机,拨打电话。此时其中一个小年轻一看朱灿欲打电话报警,凶狠狠地逼了上来说:“你打电话试试?我看谁敢报警!”
杨志远声音如铁:“我敢!朱灿,打!”
另一个稍大一点的年轻人此时已经回过神来,眼前的杨志远刚才徒手将他们两人的锁具轻而易举地夺走,此人只怕功夫了得,不好惹。其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己方没有吃亏,得赶快走,走为上策,真要是警察来了,己方理亏,不好收场。他一想明白,赶忙走了过去,偷偷拉了年幼之人一把,一使眼色,意思是别纠缠,走。年幼之人也感觉事态的发展于己不利,会意,有心想溜。可此时,事情发生了逆转,两人想溜谈何容易,群众见杨志远大义鼎然,身手了得,已经无所畏惧了,团团将两个年轻人围住,不许他们离开。两个见此情形,顿时有些穷凶极恶,抡起刚才失而复得的锁具,朝周围的群众舞去,试图冲出去。这次杨志远不再客气,眼明手快,伸手一探,再次徒手夺锁,顺势两记耳光,啪地打在两人的脸上。
两人都被杨志远这一记耳光给打疼了,捂着脸,凶狠狠地瞪着杨志远:“你他妈敢打我,我弄死你。”
杨志远说:“我看你们就是欠揍,欠管教,平时胡作非为,没有吃过亏。我打你们,就是要让你俩长长记性,这么抡起锁具就打,一旦打中了人,那就不是头破血流,而是头骨破裂,非死即伤。即便是重伤,即便是你们未成年,也少不了要进少管所。我就打了,说说,想怎么弄死我啊!”
有群众大声叫好,说这小屁孩,乳臭未干,这位大哥打你们,还真是为你们好。就这斤两,还想弄死人家,是人家的对手吗,人家弄死你还差不多。也有群众说,看这嚣张的样子和他们开的奔驰奥迪,只怕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,要不然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东西,岂敢开口闭口弄死这个弄死那个,我看这俩人之爹只怕也不是什么好鸟。
杨志远心知群众所言只怕属实,这些年杨志远对此种事情见得多,他亲身经历就有两次:一为马少强之子马军;一为于海天之子于小伟。都是依仗父辈的权势胡作非为,张扬跋扈。此两人年纪轻轻,出手如此不知轻重,还如此肆无忌惮,依仗的是什么,无非就是父辈的权势。此情此景让杨志远心生几多无奈和悲凉,心想这个社会这是怎么啦,一脸稚气,分明就是未成年人,就如此张狂,不把平民百姓放在眼里。是教育缺失?还是人性泯灭?长此久往,民众对这个社会还有什么信任感可言,信任丢失容易,建立起来何其艰难。
杨志远安排朱灿,让朱灿将彭先生就近送到医院,将伤口进行缝合和清洗。朱灿刚走没一会,派出所的民警接到110的出警电话,已经赶到了现场。
北京的民警出警规范,一来就向当事双方亮名身份:我们是某某派出所的民警,听从110指挥中心的调度,前来处理此事。
因为朱灿报案,说有人行凶伤人,派出所出动了四名民警,由一名副所长带队,副所长三十来岁,杨志远听副所长自我介绍,知道该名副所长姓冀名志涛。冀志涛简单地询问了一下情况,此事既然已经涉及行凶伤人,一时半刻处理不了,只能将当事双方带回派出所处理。
杨志远一看派出所的民警到了,有派出所的民警在,事情肯定会有一个圆满的处理结果,杨志远一看党校的点名时间要到,本欲离开。两个小年轻不干了,说警察同志,你们可不能让他走了,他刚才打了我们,看看,脸上的手印都在。而彭先生的妻子孙女士也请求杨志远别走,作个见证,为彭先生讨个公道。
冀志涛对杨志远一笑,说事已至此,只怕还得麻烦杨先生您跟我们走一趟。有周围的群众说,这位同志,去就去,怕什么,我们也去,给你作证,打他们耳光怎么了,就他们这德性就该打,黑的还能变白了?
杨志远一看此种情况,只怕一时半刻走不了。杨志远不得不给田厚云打了一个电话,告知田厚云路上遇上了点突发事件,六点钟到不了了,得请个假。田厚云一听,很是关切,问杨志远在路上遇上什么事请了?要不要紧?需不需要学校出面?杨志远连忙说谢谢田组织员的关心,一点小事,自己能解决,只是可能需要点时间。田厚云说没事就好,交代杨志远不用急。但作为组织员,田厚云有必要了解杨志远的具体位置。杨志远说目前在某小区,等会需要到某某派出所去一趟。田厚云一听事涉派出所,田厚云不放心,追问了一句:杨学员真没有什么事情?杨志远说真没事,处理完,马上回校。
此时有民警分别押着三台涉事车辆开了过来。杨志远看了一眼,孙女士开的不用说是彭先生的别克,而别两台车,一台宝马一台奥迪。宝马无牌,奥迪挂得却是警用车牌。
杨志远觉得这辆奥迪车的警用车牌有些刺眼,定睛一看,明白这种刺眼的感觉出自何处了。因为这辆车挂得竟然是M省的警用车牌,A字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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